銘零眼梢微抬,像是首次見他似的,頗為不解:“戚將軍為何如此說話?”
“吾等為元嬰之境,各有所向各為其主罷了,何必如此裝模作樣?”
“銘零!”
伯安岐猛地轉(zhuǎn)身,原本略帶蠱惑的眸子立刻變得狠厲異常,像陰暗的狩獵者盯緊了眼中的獵物。
他看著銘零,眼神再沒了之前的味道,已是冷極了。
“我等尊你一聲大監(jiān),不過是因你與我們同為元嬰,修行一道達(dá)者為先,我們敬重你,可這并不意味著你可這般同我們講話。”
銘零半轉(zhuǎn)過身,抬指在眉心輕按幾下,他問:“你們四人在此,意圖謀反?”
“不不不!”站在門口的南嶼將軍立馬上前,苦著一張臉解釋,“如今秘境籠罩整個大楚境域,軍中將士們也未能幸免?!?br>
“我等如今可以說是無兵可用,在皇命未出之時只能先商議一番,做好應(yīng)對一切危機的準(zhǔn)備?!?br>
說著,他狠狠的瞪了兩眼朝銘零發(fā)瘋的西北兩位將軍,恨不得將這兩人扔出去示眾!
銘零是誰?
十年前便已是元嬰修士,他雖然身在宮廷,可威名卻一直沒落,這倆瘋了吧!竟然敢挑釁他?
如今銘零又是帝王的親信,一頂謀逆的帽子扣上來,他們還要不要做人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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