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河?xùn)|情形如何?薛靖衡怎么說的?!睖仫置饬藴匦袃€的禮,示意他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溫行儉將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溫嵇。

        聞言溫嵇的臉色越發(fā)陰沉,最后拿起案前茶盞狠狠地砸向溫行儉。此刻的溫行儉自然不敢閃躲,悶哼一聲垂下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看,這就是你舉薦的人才!你看看他做的那些事情?!睖仫粗鴾匦袃€又想起來桓儇那日的話,忍著怒意道:“溫氏這一輩中就屬你還算不錯(cuò),你父親與你叔叔難堪大用??墒悄憬o我記牢了這天下就沒有固若金湯的河堤,也沒有密不透風(fēng)的墻!”

        聞此言溫行儉連忙跪了下來,“祖父,您先消消氣。這回的確是孫子用錯(cuò)了人。孫子已經(jīng)想好了,如果河?xùn)|真的查出什么來,孫子定當(dāng)棄車保帥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桓儇此人素來聰慧,她又怎么會(huì)猜不出你的意圖。薛靖衡此人固然不能留,但是必須要讓他心甘情愿的死去,絕不能留下任何問題。”溫嵇閉目擺了擺手,示意溫行儉先行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孫子這就去安排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還有裴重熙那邊你也派人盯著免得節(jié)外生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話落耳際溫行儉連忙點(diǎn)頭,“孫子會(huì)辦妥此事,定不會(huì)讓祖父失望?!?br>
        等溫行儉離開以后,溫嵇忍不住嘆了口氣。若是裴重熙是他溫家的兒子,他也不至于到現(xiàn)在還有勞心勞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憋了一肚子怒火的溫行儉縱然心里在憤懣不平,也不敢忤逆溫嵇的意思。當(dāng)即傳信薛靖衡,要他想法子封住那兩個(gè)人的嘴,若是不能他自己就提頭來見。同樣又寫了封信給河?xùn)|節(jié)度使,囑咐他伺機(jī)而動(dòng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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