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徐朝慧眼中露了疑惑,桓儇舒眉輕笑一聲,“家中亦有長輩在朝為官,我曾聽他們提起過郎君和郎君的文章。倒是我家小門小戶的,郎君沒見過我也不奇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幾句話就圓了徐朝慧的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因著不知道桓儇的身份,徐朝慧也不知該說些什么。又怕唐突了桓儇,只好頷首致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徐郎君有公務在身,要借宿的話我怎好拒絕。我這兒的確空余了幾間房出來,只不過都是一樓的下房。若是徐郎君你不嫌棄的話,大可住下?!被纲孛寄块g透出些許溫和,低聲吩咐了何姑姑幾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話止桓儇朝徐朝慧挽唇一笑,繼而斂裙施然上樓。

        客棧的掌柜聽桓儇這么一說,也不好再多說什么,再者開門做生意做誰的生意還不都是一個樣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況他也仔細觀察過,桓儇一行人出手闊綽不說,而且個個都是氣度高貴。更何況他私下聽伙計提起過,無意間見到過那個老嬤嬤身上帶了塊宮牌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樣一想指不定桓儇一行人,是京中哪家出門游玩的貴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桓儇的吩咐將一樓空余的所有房間,悉數(shù)給了徐朝慧一行人。何姑姑這才上來復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內(nèi)何姑姑正在向桓儇回稟情況,這廂白月剛剛往香爐里添了一把雪中春信,打趣似的笑了起來,“主子,您莫不是瞧上了這位探花郎。有意招他為駙馬?奴婢瞧著他容貌氣度都與熙公子不相上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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