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殿下,您讓曇華查得事情已經(jīng)查到了?!表f曇華懷中抱了一大疊書信,在離桓儇幾步的時候止步,“您是要現(xiàn)在看嗎?”
聞言桓儇伸手。見此韋曇華把手中的信遞了過去。隨著桓儇拆一封,她眉眼間怒意就重上一些。等拆完所有信的時候,桓儇眼中唯余冷意。
“桓世燁一心避世,卻讓自己的兒子插手科場舞弊。他有幾個腦袋夠本宮砍得?!被纲叵祈溥右宦暎爱斈甑臅r候唯唯諾諾。如今欺幼主登基,就按捺不住么?”
品出桓儇話中意味,韋曇華目露訝然。大殿下這話分明是在告訴她,今年的科考有人趁著新帝剛剛登基,居然敢插手科考舞弊。
而此人居然是皇室宗親。想到桓儇之前說得話,韋曇華目露凝肅。
等她回過神的時候,桓儇已經(jīng)赤足走了老遠。從她的角度,只能看見廣袖曳過墻角時的影子。
赤足挾怒的桓儇走在長長的廊廡下。宮人遇見她的時候齊齊叩拜行禮,等她走遠了又小心翼翼地探頭去看。
漫無目的地行走中,桓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走去哪。到底是不屑于桓世燁的行徑,卻不得不顧及朝中權(quán)衡,堵住宗室非議,只能暫且忍下桓世燁的行徑。
正當她準備轉(zhuǎn)身步出廊廡的時候,忽然聞得一陣熟悉的香氣。尋香望去,只見裴重熙站在不遠處含怒看著她。見她停下步伐,大步走了過來。將她打橫抱起,周身是揮之不去的怒意。
殿內(nèi)白洛等人跪在不遠處,一言不發(fā)的垂著首。
“我竟不知道阿嫵你居然是鋼筋鐵骨?!鄙焓治兆×怂┌准毮伒哪_踝,看著血跡從腳底蔓延下去,皺眉道:“不疼嗎?踩了銳物也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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