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見她離開,也連忙騎馬跟了上去。
馬車內(nèi)桓儇看著手中剛來的信,斂眸長嘆一聲。這個時候關(guān)隴一脈來要軍費,可不是什么好時機。關(guān)隴給了,山東那邊豈會善罷甘休。要是不給如何穩(wěn)定軍心?
只是裴重熙對此事仍未做出表態(tài),她不免思量裴重熙到底想干什么?等江南以及兩淮的鹽稅送入國庫么?這也不像他的作風。
見桓儇如此,徐姑姑眸中浮起關(guān)切,柔聲詢問道:“您怎么了?可是有什么地方不適么?”
關(guān)切的話語落入耳中,桓儇搖了搖頭。隨即將信箋收入袖中,掀簾往外瞧去。
坊市中熱鬧無比,叫賣聲不絕于耳。攤主忙碌在攤前招呼著往來路人,無人注意到她。只是時不時有路人向她這里投來好奇的眼神,亦有女童目含羨艷地看著她。
煩悶的放下簾子,拿起一旁的團扇在手中扇動著。企圖以此驅(qū)散縈繞在周身的炎熱。
二人隨桓儇返回上陽宮。等到了觀風殿的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,此次宴會除了他二人以外,洛陽大小官員一個沒瞧見。
宴上桓儇既不問長安政事,也不提此行洛陽的安排。這二人摸不清桓儇的心思,也就只能各懷心思地默默坐在下首。
幾人用完膳歇了一會,就往黃河河堤附近而去。到底是為了巡河,桓儇亦不想驚動百姓。胡服騎馬至上陽宮而出。隨行的除了溫、武二人還有韋曇華、謝長安和荀鳶。
“嘖嘖,大殿下你這匹馬可是難得一見的名馬寶駒。”謝長安策馬在一旁含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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