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如此武攸寧起身往溪流旁走去,蹲下身看了眼溪前那道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。問韋曇華借來夜明珠往縫隙內(nèi)探去。
借著珠光隱約可以瞧見溪水緩緩流向未知的遠(yuǎn)方。
“曇華,我剛剛看過了。這條石縫應(yīng)該可以通過去,我們不如往里面走?”武攸寧起身看著韋曇華,語氣柔和。
韋曇華聞言頷首。從包中翻出干糧,以刀切成好幾份,遞給武攸寧,“先吃點(diǎn)東西吧。休息一晚我們在走。”
手中的餅子又冷又硬,換作平時與二人而言這是難以下咽的東西。但是如今被困在洞中,腹中早就饑腸轆轆,如何能嫌棄。
咬了口餅子,眼角余光瞥見韋曇華正艱難地咽下餅子。武攸寧將手中的水囊睇了過去。
“喝點(diǎn)水吧?!笨粗鴥深a鼓鼓的韋曇華,武攸寧忍不住一笑,“曇華,你知道你現(xiàn)在像什么?”
聞問韋曇華疑惑地看向他,搖了搖頭。
“活像一只偷食的松鼠?!蔽湄鼘幵捓镛揶硪馕峨y掩。
“武攸寧,你何時話變得這么多?”韋曇華偏首瞪了眼武攸寧,“我記得第一次見你時,你還問我大殿下是什么意思?!?br>
聽得韋曇華提及舊事,武攸寧牽唇,“我那個時候初到長安,自然會注意很多事情。況且我當(dāng)時也不知道大殿下想做什么?!?br>
“我想大殿下圖謀應(yīng)當(dāng)是希望陛下能坐穩(wěn)皇位吧?”說著韋曇華不禁蹙眉看著手中匕首。想起臨行前大殿下對她的叮囑,輕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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