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節(jié)分明的手落在了她手掌上,轉(zhuǎn)瞬又移到了腕上。沒有以往那般溫暖,甚至比自己的手還要冷上幾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桓儇抬眸看了一眼裴重熙,見他仍舊面無表情。拉著自己往床邊走去,二人相對(duì)而坐。原本披在她身上的大氅滑落在地,成了墊腳之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殿內(nèi)燭火靜靜跳躍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從未將我的話放在心上。左右覺得自己武功遠(yuǎn)勝于他人,三番兩次以身試險(xiǎn)。大殿下這般不在乎自己的安危,不如將臣賜死算了?!迸嶂匚醵⒅抗馕⒊?。

        桓儇垂下首,聲音輕柔,“我并非有意讓你擔(dān)心,只是不想讓你同我一塊涉險(xiǎn)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明知道對(duì)方有意害你也要去?桓儇你究竟何時(shí)才能看重自己的性命?”見桓儇尋了理由來搪塞自己,裴重熙怒氣更重。深吸一口氣冷聲斥道:“你明明知道柳綦對(duì)你恨到極處,可你還是去了?;纲啬愕降滓绾尾拍堋瓕⑽业脑挿旁谛纳?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頭頂上氣息忽地一滯,裴重熙橫臂將桓儇?cái)埲霊阎小1挥可蟻淼呐瓪鉀_昏了頭,低下頭隔著衣袍咬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就只穿了件寢衣,肩頭巨疼突然席卷而至,桓儇皺眉想要推開裴重熙。然此時(shí)的他怒意難平,緊緊咬住不放,呼吸急促不說,目光好似受驚的猛獸一般,渾然要將人咬死的架勢(shì)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氣歸氣,可是你咬我做什么?”桓儇伸手抱住了他,目光柔柔地哀求道:“我很疼的。你先放開我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聞言裴重熙冷哼一聲,全然沒有要放開的意思。反倒是更加用力,恨不得在雪肌上留下什么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熙公子,太醫(yī)來了?!毙旃霉昧⒃陂T外柔聲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睇了眼眸中含淚的桓儇,裴重熙深吸一口氣不由分說地將她塞進(jìn)了錦杯中。這才冷聲讓徐姑姑把太醫(yī)帶進(jìn)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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