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獵物尚在掙扎,裴重熙唇側(cè)牽起一絲弧度。
“裴重熙!”倚著墻壁,柳綦小心翼翼站起來瞪著裴重熙,“你以為殺了我,就沒人知道你做得那些事情么?奴顏婢膝事情其實(shí)桓儇都知道呢?!?br>
“柳綦,你真是伶牙俐齒。可惜了除了會說,你還有什么用呢?當(dāng)年的我如何,輪不到你來管?!鲍C物已在囚籠中,裴重熙比之前多了幾分冷厲。
將刀中鞘中拔出,柳綦抹去嘴角血漬,“裴重熙,你敢不敢與我單打獨(dú)斗。若是我贏了放我離開,把桓儇交給我,從此再無人可以阻攔你奪權(quán)。若我輸了仍由你處置?!?br>
這個理由無論怎么聽都十分劃算。裴重熙鳳眸微瞇,眼中神色不明。
見他如此柳綦松了口氣,只要裴重熙有猶豫,那就證明他有機(jī)會。
他就說男人一旦掌了權(quán)力,又豈會只惦記一個女人?;纲仉m然美艷,但是怎么也抵不過權(quán)力的誘惑。更何況是裴重熙這樣在朝中掌權(quán)多年的人。
“好。”
沒有任何猶豫裴重熙振劍出鞘,純鈞在他手中蕩開劍光。宛若結(jié)霜落雪般黝黑幽深的鳳眸中此刻毫無半點(diǎn)情緒可言。
薄唇抿成一條線,劍光粹白且十分利落。他手中的純鈞可驚疏冷月色,亦可橫斷千江群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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