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吧。”桓儇昂首示意二人坐下。
獄卒扯了椅子過去,強(qiáng)壓著二人坐下。又同荀凌道一塊退出,守在不遠(yuǎn)處的甬道里。而徐姑姑則站在了門口。
“這般看著本宮做什么?成王敗寇,六年前你們不敢反抗,六年后再反抗有用么?”桓儇?fù)P唇哂笑一聲,鳳眸中譏誚不掩,“你二人既然僥幸活下來,為何不好好效忠陛下。這太極殿上的御榻豈是你們可以染指的?”
最先笑出聲的是桓璘。雖然雙手被縛,但是他仍舊笑得前仰后栽,眼中笑出了淚水。
“我們不能染指?難道皇姐你就能染指么?哈哈哈弒父奪位者是你,殘害手足朝臣者是你?;式隳闶稚峡蓻]比我們干凈不少。”桓璘瘦削的面孔上勉強(qiáng)擠出些許恥笑來,睜開眼目光灼灼地盯著桓儇。
聞言桓儇并不答話。鳳眸微瞇轉(zhuǎn)而落在一旁的桓毓身上,比起近乎癲狂的桓璘來說。如今的桓毓反而要顯得十分安靜。
閉著眼不愿意看桓儇,又似乎在逃避什么。
深吸一口后,桓璘破口大罵,“桓儇。你做下那些事情,難道就不怕來了無顏面對(duì)列祖列宗么?弒父謀逆,犯下此等大罪只怕我朝的列祖列宗都會(huì)唾罵你?!?br>
“哪有如何?這些年本宮的供奉可沒少他們。再說了桓璘你有證據(jù)是本宮毒殺的成帝么?這么多年過去,你二人不僅毫無長進(jìn)。甚至越發(fā)的幼稚起來?!被纲夭⒉焕頃?huì)桓璘的譏諷,語氣冷淡地斥道。
幾人雖然同出一父,但是性格卻是天差地別。世人常說龍生九子各有不同,可是比起桓儇來說。這二人遜色了不止一星半點(diǎn)。
昔年成帝尚未動(dòng)手對(duì)付蕭家的時(shí)候,對(duì)她十分寵愛。因?qū)檺垡矔r(shí)常拿她同其他子嗣比較,這一來二去,成帝對(duì)她的忌憚越來越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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