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要按桓儇說得提前撥俸祿給他。那他家明年就得去喝西北風(fēng)了。
想到這里韓誨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宗師道,希望這位國老能夠出言幫自己一把。
“老夫致仕多年,居然不知先帝這般信任大殿下,甚至讓大殿下協(xié)理朝政。到底還是老夫老了啊,連人都驅(qū)使不動。就連成帝陛下留下來的規(guī)矩也未能守住?!弊趲煹雷猿八频眯α似饋恚抗鈪s是看向桓儇。
聽得宗師道提及成帝二字,眾臣皆抬頭去看桓儇。
他們知道大殿下與成帝關(guān)系不睦,如今宗師道作為先帝朝舊臣,居然在新主面前提起舊主,不就是找死么?
可是桓儇面上未有任何變化,仿佛是沒有聽見宗師道的話一般。垂首神色漠然地翻閱著手中賬冊。
她翻書的動作很輕柔,仿佛怕?lián)p壞什么珍寶一樣。
“宗國老是三朝元老。本宮剛剛閑來無事寫了個字,不知道可否請國老品評一二?!闭f著桓儇轉(zhuǎn)頭看向桓嶠,指了指剛剛坐得地方柔聲道:“阿嶠,你去拿我剛剛寫得字來?!?br>
桓嶠聞言點點頭從案上拿了紙箋過來。
看到紙箋上的字跡時,目露訝然。轉(zhuǎn)瞬又消失在眸中,把紙箋遞給了桓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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