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宗家一手操控了長安私運(yùn)?!?br>
桓儇面上掛著譏誚笑容。手上持著銅釬撥弄著銅盆中的木炭。木炭燒得噼啪作響,火中裹挾的香氣幽幽散發(fā)出。
冷冽而沁神。
目光凝在桓儇身上,裴重熙面上也浮起出一抹同樣的笑容??礃幼幽侨账桶硾]有白走一趟,草灘鎮(zhèn)那邊的鬼市果然和長安城里的私貨關(guān)系匪淺。
如今看桓儇的樣子,應(yīng)該是把握十足。
勾唇輕笑,桓儇又道:“那日謝長安故意落在私貨商手里。那商人看到他的腰牌,拿不定主意便去了宗家。宗師道居然親自來了?!?br>
聽得此次裴重熙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目露贊許地看向桓儇。
“能逼得宗家跳腳。想來宗師道已經(jīng)知道了謝長安是你派去的?!?br>
“差不多?!遍]目往憑幾上靠去,桓儇姿態(tài)慵懶無比,“只是我沒想到宗家居然找上了裴家來對付你?!?br>
聞言裴重熙抿唇不答。裴家?guī)追繉λ粷M者甚多,不排除宗家有人借機(jī)收買他們。許下承諾,只要協(xié)助宗家扳倒自己,就可以讓裴家就此飛黃騰達(dá)。
“不打緊。一并收拾了便是。”說著裴重熙將茶盞遞了過去,神色一如既往的溫和。
雖然知曉裴重熙也是踏著尸山血海,才走到如今的位置上,但是桓儇還是忍不住目露擔(dān)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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