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此裴重熙沒有拒絕,起身喚了白洛等人進(jìn)來伺候桓儇更衣,自己則往殿外走去??粗x去的背影,桓儇絳唇微抿。
一炷香的功夫,桓儇已經(jīng)換了身衣服。重歸于人前,邁出內(nèi)殿。只見裴重熙坐在她的位置上不說,手中還端著她平日慣用的茶盞。
接過侍女遞來的茶水,桓儇緩緩飲下。抬眸睇向裴重熙,“我的人你倒是使喚的順手。”
“鈞天他們你用得不也是很順手么?”把玩著手中茶盞,裴重熙偏首望向她,“臂上的傷還痛不痛?”
聞問桓儇?fù)u搖頭。撥弄著茶上浮沫,倏忽沉下眼去。
“宗家這步棋走差了。”
察覺到桓儇身上閃過的擔(dān)憂,裴重熙伸手搭在她手背上,目光也隨之柔和下去。
“未必?!被纲仨鉄o波,絳唇抿出一道直線來,“我的法子傷敵一千,自損八百。若是宗師道發(fā)現(xiàn)端倪,也許保不住攸寧?!?br>
桓儇在去年科舉上做的事情,他是知道的。他又知曉桓儇意欲何為,再加上武攸寧的確是個人才,所以他自當(dāng)自己不知道此事。免得二人因此生隙。
好在武攸寧爭氣,未曾辜負(fù)桓儇所望。
目光柔和地注視著桓儇,裴重熙唇上染笑,“棋已經(jīng)到了這,哪里還有容你我退縮的地步。更何況若武攸寧連這點事也扛不住,如何成為你的左膀右臂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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