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落耳際阿虞詫異地看向段漸鴻,隨即沉下眸去。
捧起手中的瓷碗一飲而盡,段漸鴻斂眸沉聲道:“由她去吧。若是不讓她查改稻為桑一事,只怕才是后患無窮。比之桓儇,我更擔心的是長安哪位。探子來報,說是裴重熙并不在長安。”
“可是那位新上任的中書令?他怎么好端端的離開了長安,我記得之前聽郎君你說過此人去了慈恩寺為母祈福。”聞言阿虞面上染了擔憂,緩聲開口,“難不成去慈恩寺只是幌子,他早已經離開了長安。”
“難說。我也擔心裴重熙另有目的,如今桓儇尚在益州,諸多事情都不能隨心而行。所以我想她指不定在等著機會和裴重熙聯(lián)手,但是我手下的人查不到段裴重熙的任何行蹤。”話止此處段漸鴻抬首看向窗外開得正艷的荷花,喟嘆一聲。
此話入耳阿虞含笑看著他,伸手拍著他的手臂,寬慰道,“郎君莫要過于憂心。我倒是覺得裴重熙未必會和大殿下聯(lián)手,畢竟你也說過此人狼子野心,之前大殿下還在皇陵的時候,朝中勢力只有他和溫家。如今大殿下回來對他和溫家算得上多有制衡,以他的心性未必會幫大殿下?!?br>
“你說的也有道理。算了,時候不早了去歇著吧。”
話止阿虞微微頷首,二人相攜往內院而去。
那日從行宮回去之后,得了桓儇旨意的徐朝慧開始在益州各處查訪改稻為桑一事。
是以徐朝慧時不時來往于益州行宮,借著給桓儇稟報改稻為桑一事的名義,來回稟其他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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