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徐姑姑還等著呢?!?br>
        說著裴重熙擺了擺手示意徐姑姑離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徐姑姑領(lǐng)命離去后,桓儇放下簾子將目光轉(zhuǎn)回到裴重熙身上。神色中露了幾分無奈,驀地嘆了口氣。伸手揉了揉額角,面上倦怠顯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阿嫵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”見她如此,裴重熙原本放下的心陡然間又懸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沒什么。只是想到我這一路所見,感慨頗多。景思,我剛到益州的時候去過一次城郊,我原本以為只是能見到繁華的,可是沒想到竟然是那般慘狀?!闭f著桓儇斂眸喟嘆一聲,“到底是長安多有倏忽,才給了段漸鴻可乘之機(jī)?!?br>
        聞言裴重熙鳳眸中籠了溫柔語氣沉穩(wěn),“阿嫵,此事不是你一人之過,沒必要把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。忠武皇帝在位的時候,就想打壓段家,可是那個時候吐蕃虎視眈眈,只能作罷。后來到了成帝手上時,你也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再到先帝手上時,已經(jīng)是有心無力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話雖如此??墒窍肫饋淼臅r候,還是叫人覺得酸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句桓儇說得極輕。若非裴重熙靠得近只怕也聽不見這一句。他知曉桓儇看起來不好相與,但是內(nèi)心尤為記掛百姓。

        若非如此,也不會在處理完河?xùn)|事后,又親自來益州對付段漸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別想這些事情了。陪我一塊歇一會不好?”話止裴重熙拿起一旁的薄披風(fēng)蓋在了桓儇

        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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