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最先接觸地面,然后是膝蓋,摔倒的一瞬我是沒有感覺的,直到想爬起來,才覺得手心和膝蓋很疼,特別是手心,火辣辣地疼。
有人經(jīng)過我的旁邊,停了下來。
“你沒事吧?”
那道聲音,我無法忘記,因為沒有人有那樣好聽的聲音,所以我一下子就知道對方是誰了。
“你的手流血了,我送你去醫(yī)務室吧?!蹦莻€人湊近我,伸手扶住了我的手臂,我余光瞥見他,他正微微皺著眉頭,似乎很是擔憂,“還能走么?”
我點點頭,其實不是很痛,完全可以正常行走,所以我輕輕動了動手,暗示他我可以自己走,但他好似沒有察覺,扶著我離開了跑道。
“我–我可以自己……自己走的。”我很小聲地說了一句話。
他好像沒聽見,我也沒有勇氣再說一遍了,只能被他攙著,走到老師面前,等他和老師解釋完了之后,又攙著我往醫(yī)務室走去。
“兩次見你,你都摔了跤。”路上,他像閑聊似的說道。
我聽了滿臉窘迫,都想把腦袋埋進旁邊花壇的泥土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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