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妻子,就在前幾天,遭遇了青平社成員的刺殺?!睏钅粗税兜难劬Γ粋€字一個字的說著。將那天發(fā)生的事情講述出來。
“先生,這件事情,我并不知曉。我們青平社雖然都不是什么好人,但若是對付一個人,也都是光明正大的。不會去暗殺一個女人。”
彼岸思索了一番,說道:“只是,是不是其他人的命令,還是這其中有什么誤會,尚且不得知。”
“我想要知道,背后真正的主使者是誰。”
對于彼岸的話,楊墨不懷疑。這里是青平社的老巢,所有人都在,而他只是單槍匹馬一個人。
彼岸就算很看重他,也不會畏懼,沒有畏懼,自然就不會說謊??蛇@并不代表,這件事情和青平社就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和陸商就沒有關(guān)系。
人性,是最無法猜測的。
“你盡管查,你也可以加入青平社,做臥底。當然,如果你信得過,我可以幫助你問問?!北税稘M不在乎的說著。
“嗯,我會調(diào)查清楚的?!?br>
兩個人再次碰了一下杯子,彼岸的臉上依舊是看不到任何變化的,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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