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我的朋友,我會帶她離開,希望兩位兄弟給個面子。”楊墨回應(yīng)。
“什么朋友啊,她在酒吧一直都是一個人喝酒,根本沒有朋友。你不過是看這個妞長得正,想要據(jù)為己有罷了。要不這樣,看在呂老板的面子上,我們兄弟玩完了,再把她給你,可好?”兩個男生說道。
他們都是夜晚的享受者,普通浪蕩少年,并不知道楊墨的身份,才敢說這樣的話。
如果他們知道楊墨的身份,他們便會知道,那一句兄弟,究竟有多少分量。
“她真的是我朋友,酒吧的夜客很多,你們可以去找別的人。這些錢,便當(dāng)作我請兩位兄弟喝酒了如何?”楊墨從口袋中掏出來一些紅票子,遞給二人。
“瞧不起誰呢你,我們兄弟是差錢的人嗎?這些錢羞辱誰呢?”兩個少年當(dāng)場暴躁了。
“我不是在侮辱你們,是在表達我的誠意?!睏钅f道。
“老大,和他們廢話什么?這樣的人,就應(yīng)該直接出手?!?br>
宮晨翔打了一個酒嗝,搖搖晃晃走了上去。
“小子,你特么的在誰面前裝呢,這一片誰不認識我們兄弟?”一人冷笑著推了宮晨翔一下。
他用的力氣很大,足以將面前這個醉鬼放倒在地。
然而,事情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,宮晨翔不但沒有摔倒,連腳步都沒有挪動一下。小小的身板,穩(wěn)如磐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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