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哪里還有什么底牌?就算有底牌,只怕來了之后,也會對自己落井下石吧?
“這么說你沒有底牌了?這位玄門弟子,我要廢了他,你是他堂哥,動手吧?!睏钅f道。
許耀應(yīng)了一聲,拉著許昭林便走。廢了?怎么個廢了法?斷一條胳膊一條腿,變成太監(jiān)都算??墒菞钅f的模棱兩可,他也不敢擅作主張。索性,那就殺了吧,總不會被楊墨挑出毛病來。
“大哥,你不能夠這么對我啊,我家可沒少資助你呢。你身上用的穿的,玩女人的錢,哪一個不是我家的。你這樣對得起我家嗎...”
許昭林掙扎著,呵斥著。可是許耀只當作自己沒聽見。
“別介。廢掉了多沒趣,我最看不慣打打殺殺的,我給你們一個機會?!本驮谶@個時候,陳天開口了。
他的臉上綻放的笑容,好似庭院中盛開的菊花,明艷,美麗。
“這位先生,求求您救救我,只要不把我變成太監(jiān),你讓我做什么都行,我都可以答應(yīng)您?!?br>
許昭林掙脫開許耀,爬到陳天的腳邊哭著求饒。
“你放心吧,我最看不慣帥哥被欺負的。雖然你長得一般,可也還說的過去。”陳天笑著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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