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硯安用最快的速度倒了一杯水過來,見寧可還乖乖的窩在沙發(fā)里,才松了口氣。
他坐下扶著她起來,把水喂到她嘴邊,“來,喝水。”
“不要,我要喝酒。”寧可臉上寫滿了抗拒,“我沒醉,我還可以喝?!?br>
她努力想要聚焦,但眼睛始終有些恍惚。
程硯安都被她這樣子給逗笑了,“你醉了?!?br>
“我沒醉!”寧可極力的否認(rèn)著。
“那你還認(rèn)得我是誰嗎?”程硯安噙·著笑問道。
寧可看向他,看了幾秒后,突然伸手捧住了他的臉奶兇奶兇的說,“程硯安你別動(dòng)!你動(dòng)得我頭都暈了!”
看來還是認(rèn)得人的,程硯安把手覆上她的手,“我沒動(dòng)啊。”
“你分明一直在晃悠還說沒動(dòng)!程硯安你怎么這么討厭啊!”寧可越想越氣,直接開始捏他的臉。
左右開弓的那種,往兩邊拉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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