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向來護短,聽到有人詆毀賀歲言,第一反應就是懟回去。
“你有什么資格說這些話?”宋也很不客氣的質(zhì)問道。
越澤本來就在氣頭上,聽到有人這么質(zhì)問自己,頓時怒火中燒,一回頭看是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,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,頓時譏誚的道,“怎么?我說錯了嗎?他本來就是個倚老賣老的人而已,他還被富婆包養(yǎng)呢?!?br>
越澤瞧見了宋也手里拿著的應援棒,一下子就看出她是賀歲言的粉絲,語氣就更加嘲弄了,“哦,你也是賀歲言的粉絲吧?你們這些粉絲還真是沒智商,被賀歲言騙得團團轉(zhuǎn),天天哥哥長哥哥短的,卻不知你哥哥在老女人的床上怎么嘲笑你們的愚蠢!”
宋也真不知道,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這么沒素質(zhì),說出這么污言穢語的話。
她不怒反笑,情緒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,并且在心里告訴自己,不與傻逼論長短。
越澤本來以為自己這樣罵,這個賀歲言的粉絲會氣急敗壞,誰知她卻露出了一個冷笑。
這冷笑,充滿了嘲諷,讓越澤頓時惱羞成怒,“怎么?我說得不對嗎?他不過是仗著自己資歷深,認識的人多,攀附上了有錢人才能在圈子里立足的,不就會寫幾首歌嗎?有什么了不起的?”
宋也忽然覺得自己跟這種人較真真的有點自降身價。
所以她只是笑了笑,很云淡風輕的說了一句,“你這種人真可悲。”
“什么意思?你把話給我說清楚!”越澤不依不撓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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