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柏悅實在不太理解男人這種生物,特別是這些奇奇怪怪的說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太困吧,她也不想跟他爭辯,就迷迷糊糊的睡了。第二天一早,靜姐習慣性的來戚遲笙的房間看孩子,卻撞見從房間里出來的戚丞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怔了一下,急忙頷首,

        “戚先生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悅悅和笙笙都還在睡,你晚點再過來吧?!逼葚┾晧旱土寺曇粽f道。靜姐便點頭,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,那我一會兒再來?!膘o姐正欲轉身離開,戚丞鈺突然叫住了她問,

        “聽悅悅說你受傷了,還好嗎?需不需要再去醫(yī)院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已經沒什么事了,休息一下就好的,謝謝戚先生的關心。”靜姐挺感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來這里也挺久的了,知道雇主戚先生是個性格很冷的人,鮮少對太太以外的人假以辭色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關心她,她還挺緊張的。事實證明,這關心不是隨口一說,戚丞鈺又問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聽邁特說昨天是你陪太太出門逛街購物的,你是怎么受傷的?”靜姐頓了頓,猶豫著該怎么說,該從何說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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