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羨還親自送兩人出門,因?yàn)橛羰嫱炔皇呛芊奖?,又有些醉了,到門口的時候,封盡臣看了看外面的雨勢,只思忖了兩秒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。
郁舒人都要傻了,“其實(shí)我可以自己走的……”
“別動?!狈獗M臣冷聲提醒。
就是那語氣聽在郁舒耳朵里,頗有種警告的意思。
她當(dāng)真不敢動了,就乖乖地讓他抱著。
江羨主動幫兩人撐傘,護(hù)著封盡臣把郁舒放到了車?yán)?,待他關(guān)上門后,才叫住了他說道,“剛剛吃飯的時候我說的那件事,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?”
她說的是關(guān)于郁舒想幫周子期的事。
封盡臣默了默,沒作答,算是承認(rèn)了自己出手干預(yù)的事實(shí)。
“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江羨用一副很不能理解的語氣說道,“吃醋?”
“沒有?!狈獗M臣自然是否認(rèn),而且打死也不會承認(rèn)。
江羨忍不住翻個白眼,“你還真是一世情商換了智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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