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誰家?”這回,可不僅僅是沈笑一人問,而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問。
陳大郎咽咽口水,道:“老蝦喝醉時說,是京里定遠(yuǎn)侯的親戚。
他說,早年他們管家來這片兒買地,沒有看上半破荒地,卻看上了河邊的洼地。
可是咱們村里,沒有人肯賣?!?br>
所有人都驚疑不定,沈村長一拍大腿,道:“是了,早年間有個人來看荒地,非得要買水洼的地。
后來咱們不賣,他在相儀買了一百多畝。”
“那不就和咱們東洼隔條小路嗎?”陳族長也想起來了。
沈笑也想起來了,她記得自己三哥有回也這么說過,是她想買荒地那會兒。
她不由得看了看三哥,沈曜發(fā)現(xiàn)了她眼里的詢問,輕輕點了點頭。
“這家怎么還記掛著?”陳族長抹一把臉,記得那會兒。
“老趙這一投獻(xiàn),讓人家看到了希望?!备L珷斏钌詈粑豢?,道:“以后,那些個青皮游手,不準(zhǔn)進(jìn)咱們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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