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程懷謙臉紅了,他功夫比不上七兩,干個農(nóng)活兒也比不上?
小小男子漢感覺尊嚴受到了挑戰(zhàn),發(fā)了狠的跟沈大伯學。
別說,到這幾畝的麥子輾好,他真是上手兒了,挑的又快又勻。
到底兩頭騾子更快,酉正時分,沈笑他們一起將光禿禿軋扁的麥秸堆成垛,又將麥子暫時攏成堆,好等有風時揚干凈入倉。
半坡的麥子也趕在天黑前都拉回了打谷場。
晚食后付工錢時,幫工們都不要那三文錢,說好的包兩餐,倒是兩天都是三頓飽。
沈大伯自是不依,農(nóng)家人都不易,“小兒在書院讀書,最是要講誠信,各位兄弟不收就陷他于不義了?!?br>
幫工們只好收下,但因城內(nèi)一更三點后夜禁,他們的工錢無法送回家中,更因沈善的名聲,他們暫交沈大伯保管。
待到沈村長接幫工們到族學休息,沈家一眾人等才安心梳洗睡下。
而沈笑沒睡,她去把院內(nèi)煉苗的辣椒托盤搬回柴房,仔細觀察辣椒苗,給它澆水。
兩棵辣椒總共剝出一百來粒種子,上回雨夜又壓壞另一個托盤,二哥從里面只刨出二十來株完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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