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初夏站在窗戶口,就瞧見她爹倆手揣袖子里,嘴里哼著小曲,桌上的書看了一分多鐘都不帶翻頁的。
“閨女,你整塊毛巾卷來唄。”白孝來說道。
白初夏點點頭說行。
就這樣,一會兒吃塊蛋糕,一會兒喝口奶茶,反正是沒有出過房間了,這一天跟受了老大罪一樣熬了過去。
第六天的時候,白孝來又開始了,一大早不起床吃過飯不回房間,就在院子里不知道要干啥,老太太和媳婦前腳剛走,他后腳戴上棉帽就出了門。
白初夏不放心她爹,連忙在他后面遠(yuǎn)遠(yuǎn)的跟著。
白孝來去了河邊,往冰上一站,鞋一脫,凍的腳直發(fā)抖,隨后急忙換上閨女的溜冰鞋,在冰面上張開雙臂滑冰。
白初夏瞧見他爹這么歡樂的一幕頗有些無語,她想問老爹,你就這么點堅持呀,想當(dāng)初我從上了高中開始,你跟我媽就來陪讀了,天天嘮叨說讓我努力念書考上好大學(xué)。
為啥現(xiàn)在到你身上了就不行啦,才看幾天書就坐不住啦,這還只是看書呢,以后還得背書刷題呢。
等白孝來在冰面上玩爽快了,頭一抬,發(fā)現(xiàn)閨女正坐在石磨上低頭畫畫,他心里頭一驚,忙脫了冰鞋上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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