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貼近江懷游的耳朵,低低叫他:“其實(shí)很想要,很淫蕩,對不對?”
“不!”江懷游卻突然瞪大了眼睛,一下子把艾旬南的肩膀都抓疼了,像受了什么重?fù)?,“不……不那個(gè),淫蕩……”
“好好好,你很乖?!卑媳凰麌樍艘惶?,趕緊及時(shí)止損,安撫地親吻江懷游的發(fā)頂,“是我不會說話?!?br>
江懷游一時(shí)間哭都不哭了,捏著他的乳頭執(zhí)著地重復(fù):“不許那樣說,不行……”
“知道了,以后都不說了,乖?!卑先掏磁Φ匕l(fā)著誓,終于把倉鼠再給塞回了懷里。但高潮將近,乳肉在前也難以阻擋江懷游掙扎,小腹里似乎要翻起浪花,他擼著性器,全身的肌肉都在顫動,頭頂?shù)冒闲乜谔邸?br>
“射了嗎?想射,射了……”江懷游連射精的感覺也找不準(zhǔn)了,繃著腰像在問艾旬南,又像自問自答。突然有一秒他呼吸靜止,像是溺水的人得到了一口氧氣,江懷游夾著艾旬南的大腿磨蹭,猶如脫水的魚在激烈戰(zhàn)栗,高仰著頭射了出來。
“嗯啊……哈……”
艾旬南緊跟上步驟,擼動著替他延長快感。江懷游抖瑟著,精液溜進(jìn)腿間縫隙,兩人你壓我我壓你,水液橫流,像憑空誕生了一條河。
“好些了嗎?”艾旬南拍著他的背,問。
江懷游小幅度地點(diǎn)頭,下面好像只剩下穴口還留有知覺,按摩棒尾部頂著艾旬南的腿,震動不休地帶動軟肉一起晃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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