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家內部和外界都已經適應了他的這種改變，鐸繆在辦公區(qū)接待他時，對待這位故友的態(tài)度也多了一分交易之外的安慰。
“你想好了，要把目標對象調教成性奴？”鐸繆兩腿交疊，十指交叉，食指輕點手背：“數(shù)據(jù)我可以幫你做，你提的要求鐸氏也能實現(xiàn)。但是想在虛擬世界里把一個人調教成性奴并不容易實現(xiàn)，一旦回到現(xiàn)實世界，原本塑造好的東西就會受到沖擊，他的自我意識會重新萌發(fā)?！?br>
渡從之道：“我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在虛擬數(shù)據(jù)中受調教。”
鐸繆道：“進入虛擬系統(tǒng)的過程記憶借助實驗艙抹去，你能讓他察覺不到自己進入了虛擬世界，但他終究還是會出來的，一旦回到現(xiàn)實世界，他就會立刻察覺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并沒有真實發(fā)生過。即使他的意識里還保留著服從的觀念，他的身體也無法做到完全配合?！?br>
渡從之看向對方，緩緩地搖了搖頭。
鐸繆挑眉，讀懂了渡從之的意思之后，一貫行事大膽高調的他也難免有些驚訝：“你，不想把他從虛擬數(shù)據(jù)中放出來了？”
“人在實驗艙中的時間上限是一星年，按虛擬系統(tǒng)的六倍時間比來算，他會接受六年的調教和性事?！倍蓮闹穆曇糁袥]有多少波動：“性奴而已，六年足夠玩膩了?！?br>
鐸繆表情玩味地看著他，應下了對方的要求：“一個月之內，成品給你送過去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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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焰離開的半星年時間里，渡從之查清了他的真正身份，聯(lián)合共同受害的其他貴族和商團一起搗毀了培養(yǎng)專業(yè)間諜的組織，還把依附組織生存的灰氏商團打壓得極狠，連被素焰偷走的那些商業(yè)機密都沒能讓灰氏對渡氏形成真正的威脅。
渡氏受損并不是偶然，素焰從屬于一個存在了近百星年的間諜組織，他自小被選中，因為能力出眾，一直被當做秘密武器，直到尋找到了足夠價值的目標之后，才在合適的時機被送到了目標對象身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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