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時白靜姝正跟紅桃在屋子里用生栗子圍了一圈兒火爐在烤,元昭胥一進屋,就見她主仆尊卑不分地靠在一塊兒不知道在樂呵什么。
紅桃一看見他,立刻繃緊身子彈了起來。
矮榻上除了原先的毯子,白靜姝叫人鋪了一層被子和皮草,兩邊圍著靠枕,臺子上放著一些閑書和茶壺果盤,看起來愜意得很。
對于她如此快適應(yīng)了陌生環(huán)境這一點,元昭胥根本不覺得奇怪。
她本就是個生命力旺盛的人,像漠北的野草,栽在哪里活在哪里。
只不過,他原以為自個兒昨天沒出現(xiàn),白靜姝應(yīng)當(dāng)會失落,所以一了了外面的事兒回府腳步不停的就來了她的院子,看這情景,倒顯得他有些自以為是了。
心中忽然生出一絲不自在。
“你倒是會享受。”脫鞋盤腿上榻,元昭胥拿了一枚栗子剝。
不知為何,白靜姝從他的語氣里好像聽出來了幾分怨氣,又見他下巴上長出了青茬,心知這怕是一夜未睡辦差了心里有氣呢,忙道:“享受也是王爺給的,妾身有自知之明?!?br>
元昭胥哼了一聲,聽不出情緒,翻身躺在她旁邊,這榻叫她鋪得太軟了,身子跟軟倒在棉花上似的,不過確實舒服,眼睛瞇了瞇。
白靜姝看他臉上有倦sE籠罩,給他扯了個毯子蓋住腿:“王爺若是累了不如休息下,我叫廚房給你準備吃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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