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靜姝按住他的手求饒:“我錯了,我錯了還不行嗎!”
元昭胥帶著她疾馳出了城,也不知是要去哪里,身后的護衛(wèi)遠遠的跟著,四下沒什么人影,可方便了他作亂。
層層疊疊的衣領(lǐng)被他在斗篷底下拉開了,他的手掌和無孔不入的冷風(fēng)一起灌進來,前段時間事忙,這兩天跟她鬧別扭,元昭胥有幾日沒碰她了,粗礪的手掌一觸到軟綿綿的rr0U,指尖猶如生出了無數(shù)細小的電流,原本的作弄也變了味兒。
他頭一低兩片薄唇擒住了白靜姝的耳尖,低沉的聲音難掩q1NgyU:“哪兒錯了?!?br>
白靜姝扭著躲他,卻無異于虎爪下掙扎的小羊,香軟的身子除了將他的yu火撩撥更甚之外沒有任何用處。
她感到自己T側(cè)有y邦邦的東西頂著,想到那是什么,立時僵著身子不敢動了,乖巧地道:“哪兒都錯了。”
元昭胥半瞇著眼咬了她一口:“毫無誠意?!?br>
“本王看你就是長著天生的反骨,只會面上乖順,暗地里……”
這等不馴的X子,卻偏叫他放不下。
后面的話隱去了半截,電光火石間他好像明白了什么,仿佛是海里的暗礁退cHa0之后露了出來,眸中晦暗難辨。
白靜姝沒聽到他接下來的話,抬頭看向他,卻見元昭胥忽然擰眉望向四周,臉sE也變得凝重。
她心中正生疑惑,剎那間,箭矢破空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官道上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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