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這不是他的肚子的話,他會很喜歡摸的。
少年纖細的身子墜著個足有個西瓜那么大的渾圓肚皮,渾身上下都不自覺的透出熟透了的紅色,眉目也不負最初的純潔,而是流露出一絲媚意與渴求,好像個欲求不滿的婊子。
在沈逸的意識里,他以為自己除了每天的治療,就是完成一些日常的事務,像是打掃庭院啊晾曬藥材啊。殊不知,少年大部分工作時間都是在失神地打著尿顫中過去的,長久憋尿的少年已經(jīng)不能很好地感覺出尿意了,往往沈逸剛要進行手頭的工作,尿意就來肆意侵襲少年飽受折磨的身子,可少年卻又渾然不覺,只微微顫動著眼睫本能般地忍受一股股想要排尿的沖動。待到平息欲望,就好像什么都不曾發(fā)生過似的繼續(xù)手頭的事。一天下來,少年往往早就神志不清意識迷離,只憑借著肌肉記憶走回與東方弦共同的居所,陷入沉睡,在睡夢中承受永無止境的下一輪玩弄。
捕捉到自投羅網(wǎng)的少年的東方弦將少年擺弄到一個跪趴的姿勢,這樣既能保證沈逸憋漲到極限的尿包得到完全的壓迫,又能使他每一敏感之處都能展露在東方弦的眼前。
“嗚,壓~到了”沈逸在睡夢中仍露出了痛苦的表情,皺著眉似乎要醒來,被折磨了許多天的身子掙扎著想要換個姿勢。
東方弦立刻將迷香抹在少年鼻下,少年又軟軟地倒了下去,漲滿的膀胱被來自少年自己的重量狠絕地欺壓著,欲逃不能。
東方弦沒有管少年隱秘的掙扎,而是熟練的取出一盒藥膏,用手指挖出一大坨,擠入經(jīng)過日夜玩弄早已變得爛熟的騷穴,將每一寸騷肉都細細涂抹上藥膏,這是能夠增加敏感度的藥膏,同時還添加微量的春藥,不會讓人一下子就欲火焚身地到處找操,卻會讓人慢慢地將對被填滿的饑渴刻入骨髓,徹底變成一個騷貨。
前穴如此,后穴也同樣,每一條褶皺都被翻開涂抹,沈逸不由得發(fā)出一連串的嚶嚀。
接下來,沈逸身上的各個敏感之處都被厚厚涂抹,胸前的鴿乳被大手揉捏的紅腫,肉棒連最前端的尿眼都被細細涂抹。沈逸在夢中只覺渾身好像羽毛輕撫,羽毛掃過之地留下的是些微的舒適和連綿不斷的癢意?!邦~啊,摸摸,摸摸阿逸,啊,癢”沈逸難耐地輕喘著。
東方弦依舊沒有理會沈逸輕微的情欲,他直接將少年身下的尿道棒毫無憐惜地一下拔了出來。立時,數(shù)不清的細小絨毛同時刮過了尿道的各個地方,少年最脆弱的部位被狠狠地侵犯著,沈逸一下子被尖銳的快感刺激地睜開眼,痛苦地叫喘著,可明顯意識流離的雙眼最終又在藥物的作用下緩緩閉合,他只能毫無反抗地被侵犯。
東方弦靈巧的手指向花穴伸出一個指尖,得到了花穴的熱情迎接,緊致的花穴自如的吞吐著男人的手,男人逐漸增加穴內(nèi)手指的數(shù)量,直到花穴緊繃著容納了四根手指才停下,東方弦一只手在花穴內(nèi)緩慢的進出著,一只手褻玩著沈逸的陰蒂,陰蒂經(jīng)過多日的玩弄,早已腫大地縮不回去,淫蕩地露在花穴之外。沈逸平日面色潮紅失神,也有一部分是騷陰蒂不斷被褻褲摩擦噴流水造成的,不過被灌得像個水球的他,早就分不清身上是哪里在流水了。
很快,沈逸地花穴就汩汩地流著水,陰唇一抖一抖的,鼓脹的小腹也緊繃著,少年禁閉的雙眼微微張開,露出一絲眼白,喘息聲越來越嬌媚,東方弦知道,這是少年要高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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