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說遠在此之前,當曹操得到“廣陵獻城”的消息時,就已經開始視白圖為大敵。
而且曹操和他的智囊們,自然也能夠明白,廣陵只是個開始,可以說從廣陵獻城的一刻起,白圖就已經突破了江東的地域限制……
雖然東漢末年,大家并不懂什么“守江必守淮”,但有荀、郭嘉、毛一批頂級智囊的曹操,又怎么會看不出“江東”和“淮南+江東”有多大的區(qū)別?
不僅是人口、耕地增加一倍,而且從地利上來說,也從之前面對中原時的弱勢,轉變?yōu)榱司鶆荨?br>
只是無論多疑的曹操也好、王佐之才的荀也好、一向戒備白圖的郭嘉也好……之前沒人想到,江東居然會有這么多糧食,所以想要制止也來不及,更無法模仿。
只能眼睜睜的看著,大半個淮南在糧食的開路下,落入白圖手中。
想想去年他們?yōu)榱斯ハ聣鄞?,不僅損兵折將,而且最后還因為斷糧,而收獲寥寥,甚至連汝南都沒能徹底占據……許多人第一次發(fā)現(xiàn),《孫子兵法》的“其次伐兵,其下攻城”說的真有道理!
關于鹽引的情報,也已經擺到了曹操面前。
雖然直到現(xiàn)在,他們也不懂為什么江東的鹽產量突然暴增,但是它們帶來的變化,卻已經顯而易見。
現(xiàn)在……無論白圖如何表現(xiàn),曹操都不會再相信他是“無害的圣人”,哪怕荀也一樣!
白圖是否有野心,已經并不重要,江東……不,應該說是白圖的車騎將軍府,已經發(fā)展到了“貼臉”的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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