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度一聽甘寧說起了生意,頓時上心起來,之前眼中已經(jīng)溢出的酒氣,這時也消散了一瞬……
看來白圖也不是給他空手套白狼的!
“這個……如今袁紹大肆擴張,極大的擠壓了遼東的牧場,而且在北方交戰(zhàn),這戰(zhàn)馬又是必須之物,其實我的戰(zhàn)馬也很吃緊……”公孫度心知白圖不會白白送他物資,但還是想要壓壓價。
“呵,鮮卑人、高句麗人,不就在關(guān)外牧馬?隨時搶……咳,隨時與他們交易,還能缺了戰(zhàn)馬?”甘寧不屑的說道。
公孫度被懟的一時無言——動不動就要去“交易”外族的馬,這人真是將軍府的人?不是說大將軍府一向以德服人嗎?莫非袁紹、曹操所說的那些流言才是真的?
“甘都督說笑了……高句麗和鮮卑也不是易與之輩,哪是那么容易交易的?!惫珜O度訕笑道。
“匈奴人的手下敗將而已,將軍若是為難,只消讓出路來,我等自與他們交易?!备蕦幍墓纺槃艃河钟行┥蟻?。
看到甘寧如此倨傲,公孫度的兩個兒子,還有陽儀、柳毅等心腹,俱做怒視之狀,而甘寧卻仿若不覺,吃喝照舊,一股睥睨之勢。
絲毫沒有身在“敵營”的自覺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他的帥帳里飲宴!
“甘都督久居南方,有所不知,自從北匈奴敗亡,退出漠北,南匈奴內(nèi)遷河套之后,北方諸族便以如今的鮮卑為冠,尤其是二十多年前他們的汗王檀石槐還在的時候,先后擊敗扶余、烏桓,高句麗,向西擴張擊敗烏孫、向北擊敗了丁零……
甚至向南掠奪漢室郡縣,當時漢軍出塞與其作戰(zhàn)也大敗而還,若不是他死的早,而且之后鮮卑再也沒有能服眾的汗王,只怕遠比現(xiàn)在要更齜牙?!惫珜O度帶著些回憶的神色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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