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先秦時的大商人,動輒有幾十乘、幾百乘的戰(zhàn)車——現在對于魏國的土豪們來說,一副板甲,就相當于先秦時的戰(zhàn)車。
用這個來打異族,就跟欺負小號一樣,毫無難度……
至于那些不好啃的大部族,也正是他們交易的對象,在利益面前,人家并不在乎,這些毛紡品是不是自己同族的血淚澆灌。
能搶就搶,搶來的還可以生產產品,去和搶不過的做交易……輕易就可以收割大量的資源與努力人口,簡直令人沉迷。
白圖暫時還管不到魏國,而且也不好因為此事,切斷與魏國交易——畢竟現在魏國板甲也已經買了不少、船艦也已經到手,即使切斷交易,也沒有什么本質上的損失。
反而楚國才是在日常交易中,絕對順差的一方,大量的資源從魏國流入楚國……
甚至因為魏國現在也有了吸血那些異族的經驗,所以更快的開始質疑——我是不是被楚國占便宜了?他把成品賣給我,換取更多的原材料與資金,居然還要我繳稅?
估計要不了多久,就會對楚國實行進口稅、甚至進行進口限制,現在楚國是能坑他多久,就坑他多久。
白圖就此事,已經與內閣商議數次,在朝會上也提起過。
這次凌操送來信息,其實是此事已經發(fā)展到一定規(guī)模后的結果,借此白圖也再次舉行殿閣擴大會議——除了殿閣大學士之外,幾位尚書也參與進來。
“王尚書最近再多操心操心,對‘工坊法’的執(zhí)行貫徹要徹底,禮部也多注意,抵制魏國的歪風邪氣。”白圖就差明示王朗,沒有典型也揪出個典型來辦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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