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拖拖拉拉的,搞不好祁儲明天就恢復記憶,字據好歹是個保障。
回到病房,祝新遠把三天后能出院的好消息說了,然后就杵在那兒,死活張不開口了,因為祁儲忽然問他,孩子是怎么生出來的,跟個好奇寶寶一樣。
還能怎么生?。?br>
“就,就這么生的啊……”
腦子里不再空白一片,新的記憶全是與祝新遠有關的,祁儲很想了解這個在危急關頭對他不離不棄的男媳婦兒。
祝新遠相貌清秀,個頭雖然不算高,但也超過一米七了,就抱孩子哄孩子的時候會散發(fā)出一些母性來,橫看豎看都是男的,他想象不出對方懷孕的模樣。
“怎么生的?”
“……”祝新遠無語了,無語的同時,被勾起了過去,想到剛被包的那陣子,瞬間有點腿軟發(fā)慌,口沒遮攔地轉移話題,“你都失憶了還問這個干啥?說了你也不懂?!?br>
看出祝新遠的不對勁,祁儲更想了解媳婦兒了,提醒道:“我只是失憶了,不是傻了,聽得懂人話。”
“……那,那也不跟你說!”祝新遠是真的不敢說,祁儲是失憶了,可雞巴沒失憶啊,鬼知道脫了褲子是個什么樣兒。
他抱著孩子到窗前走了一圈,繞回來準備談表,結果祁儲又問他,他們什么時候認識的,在一起多久,聽那意思是要敘舊。
一想敘舊有助于恢復記憶,祝新遠哪里敢說,立刻又轉開話題:“那啥,我去酒店給你拿行李箱,還有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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