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攻趁他吃飯時偷偷放好的一池子水,他氣得想罵人,不爽地推開攻。
“又跟我鬧什么?”
“……”
見攻沒有不高興,在解襯衣紐扣,受進退兩難,寶寶還在睡覺,跑路的黑車費是一大頭,回酒店的途中,他已經(jīng)想好要去哪兒了,一個遠離北方的南方小城。
受半推半就地由著攻幫他脫衣服,委屈地小聲說:“沒跟你鬧,是真的有點虛。”
下水時不忘自我安慰,又不是沒做過,大不了再做一回,不能跟錢過不去。
攻將受抱坐到自己身上,一上午的不痛快有了好轉(zhuǎn),實在禁欲了太久,先前看受喂奶,就有點兒沖動,他托住受的屁股調(diào)整了下姿勢,逗弄道:“哪兒虛了?”
一年沒做了,逼突然被硬起來的某個粗長玩意兒貼住,感知到熟悉的形狀,敏感的小肉核也被順勢一頂,受不禁抖了下,哼出氣音,水中的身體跟著一軟,在雞巴上坐了個結(jié)實,和攻嚴絲合縫地黏一塊兒了。
以前有多喜歡這樣的親密貼貼,現(xiàn)在就有多抗拒,他轉(zhuǎn)開視線不想看攻,別扭地催促:“也沒多虛,反正你動,快點弄,寶寶一會兒要醒了?!?br>
為了奪權(quán),有整整一年沒和小情兒親熱了,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是真想這小子,這會兒把人抱在懷里,貼著軟乎會吸的小玩意兒,他徹底放松下來了,不去考慮總想著鏟除他這個親侄子的大伯,視他為眼中釘?shù)奶酶?,還有集團里暫時踢不掉的兩個老東西。
這趟來對了,他忽然想親親讓他感到舒心放松的小情兒,還是這樣乖乖的招人稀罕,結(jié)果剛湊近沒親上呢,受扭頭躲開,拒絕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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