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受捉摸不透攻的心思,哪里會猜到,自己產(chǎn)后的身體多了一份從前沒有過的韻味,更具吸引力了,在攻眼里,就像一塊突然有了收藏價值,值得反復(fù)賞玩的玉石。
他這把算是玩脫了,把自己洗白白送入狼窩,就因?yàn)榕略俜干挡幌胗H嘴,反被攻吻到喘不過氣,躲都沒地方躲,整個人癱軟在攻身上,被攻掐著屁股和腰,又顛又晃,起起伏伏,逼快被操爛了,里面好像也被灌滿了水,填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,他下腹酸脹,又爽又折磨,哼哼喘喘地在水里射了精,含混念著“不要了”。
攻卻不肯放過他,跟幾百年沒開過葷的和尚一樣,把他抱到鏡子前抱操了一通,回房接著來,他恨自己這副沒用的身體,為什么還有感覺,為什么比以前還舒服,害他忍不住又想要。
小情兒的腹部上沒有刀疤,難怪這回感受不一樣,比以往更有感覺,操不夠似的,那么小的眼兒每回插進(jìn)去,受都要疼一下子才慢慢適應(yīng),一想那么大個孩子從這兒生出來,攻心里產(chǎn)生些許異樣,看向受的目光里多了一絲他自己沒察覺到的心疼。
即便生下這孩子的意圖不純,但甭管怎么說,這小子才二十出頭的年紀(jì),沒完全懂事兒,硬扛著把孩子生下來,瞧著也是喜歡孩子的,想要的東西他給不了,但給孩子一個名分,也不是不行。
給了,他的小情兒或許能開心些。
攻俯身吻受,吻得細(xì)密,使在受身上的勁兒卻越發(fā)地大,每一下都進(jìn)得又重又深,受被操迷糊了,意亂情迷地呻吟著、回應(yīng)著,甚至主動探出舌頭,攢給寶寶的奶水剛才被攻全吸了也毫無意識。
他喜歡攻探索他的身體,喜歡攻觸摸他異于常人的器官,喜歡攻留在他身上的每一個親親和每一下?lián)崦?,更喜歡攻深埋進(jìn)他身體里,和他黏糊糊地肉貼肉,那么需要他。
受沉浸在恍惚的快樂中,忘了所有痛苦和煩惱,不用為錢發(fā)愁,不用考慮將來,似乎只要守住眼前這份自作多情的幻想,他就有了愛人,有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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