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寒漠和沐如風(fēng)的對視著,二人僵持了一會兒,沐如風(fēng)突然大笑著打破寂靜:
“既如此,朕就拭目以待了,”
他走到大廳高座處坐下,突然緊皺眉頭一臉不耐煩,敲了敲桌子,
“怎么還不開始,負(fù)責(zé)的人是死了嗎??。?!”
一個白胡子官員踉踉蹌蹌從人群中跑出來,滿臉焦急,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跪在地上顫巍巍地開口,
“啟稟皇上,吉時未到,新人尚不能拜祭天地?!?br>
沐如風(fēng)笑瞇瞇地瞥了他一眼,說出來的話卻是令人肝膽俱顫,
“愛卿可是在教朕做事?朕什么時候到,什么時候便是吉時。愛卿說,對嗎?”
地上的官員來不及細(xì)想,立刻開始“砰砰砰”使勁地磕頭,不停的重復(fù)道,
“對,對,皇上說的對,”
他可是聽說了,沐野數(shù)日前暗中離開京城,至今生死未卜,而皇上在這段時間內(nèi)性情大變,再也不是原來那個懦弱膽小,坐在皇位上任由眾人嘲諷的年輕帝王。前兩日他的一個舊友,因?yàn)樽嗾律弦痪湫⌒〉膭裰G,竟然直接被滿門抄斬。那天他帶著妻兒燒香回來,友人的府邸大門緊閉,鮮血順著紅漆大門流成一條小河,兒子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,當(dāng)即嚇暈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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