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虧出門夠早,地鐵站離家也不算太遠(yuǎn),蘇明庭很快就回到了家里。他怕吵到淺眠的沈棲山,動作放的足夠輕,甚至連門也沒有關(guān),在臥室找到自己的文件就準(zhǔn)備走。
沈棲山是他的同居舍友,昨晚值了夜班,兩個人共同租住在這個三室一廳的房子里。雖然位置有點(diǎn)偏,但是房子戶型以及朝向都很不錯。
而且沈棲山這個人,雖然看著不冷不淡、沒什么話,但其實(shí)人很好。蘇明庭跟他也算是處得來,兩個人慢慢變成好朋友。
經(jīng)過沈棲山房門口的時(shí)候,蘇明庭突然聽到了一點(diǎn)細(xì)微的聲音。特別輕,輕到他再隔遠(yuǎn)幾公分可能就聽不到了的程度。
人醒了?
他是這么想的。
蘇明庭的手扶到房間的門把手上,想跟沈棲山說,他做了兩人份的早餐,自己吃了一份,還有一份在冰箱里。
“嗯、嗯…”
接下來,他聽到了一截帶著哭腔的喘息聲,又短又促,好似承受不住滔天的快感,水一樣濕滑的呻吟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從喉嚨里溢出來。
“明庭,”熟悉的聲音以一種不熟悉的語氣念他的名字,暗啞的音色升起熱騰騰的霧,“明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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