搓弄陰莖,學著去戳玩馬眼,刺激出更多清液。同時反應到還在起伏的謝以珩身上,前后雙重堆積下,快感幾乎在體內炸開,固守的陽水受不住的射出,抵著時許的掌心噴濺。
滾熱的濕感,陰莖射精時的跳躍擊打,磨得掌心通紅,而白濁液體流淌而過,白與紅的相稱,相得益彰。
而他眼角被刺激出的淚水與霞粉,無意識的扇動長睫,顯露出陶瓷的易碎感,以及不可察的委屈,淚汪汪地看向謝以珩。
美人垂淚,打動了謝以珩,他安撫地垂下頭,握住時許的手腕,舔去掌心殘留的精水,安撫道:“對不起,孤在這里致歉。”
為消去這哭意,謝以珩狠狠往下做,穴口壓著絲綢,去吞吃陽具的根部。緩緩抬起時,時許為報復,快速地往上插,刺激想回緩的甬道,感受甬道在大力拍打與捅插時的痙攣,一道又一道的絞殺陽具。
覆蓋腰間的手,緊緊掐住他的腰窩,水霧模糊了世界,謝以珩咬唇忍受將出喉嚨的呻吟。不是矜持,而是偶爾逸出的聲音過于甜膩,像極了女子的嬌喘。
“唔嗯……太、太深了……”
被反客為主,數(shù)次搗弄失了力氣,無助地攀附時許未曾脫的衣物,謝以珩模糊中似看到南疆圖案上的神明,拘于久遠信仰的山寨,與盛朝傳統(tǒng)的儒家思想不同,難以一同。
額頭抵著冷涼的瓔珞,謝以珩抓著垂落眼前配有銀珠的編發(fā),體內翻涌的快感幾近讓他崩潰,耳旁的水聲從未斷絕,這是來自體內的淫蕩。
找出信仰的相同點,逐漸替換,緩緩形成與盛朝相同的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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