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后喚住謝以珩:“今個就不勞煩吾兒選太子妃,昨兒我聽青華說,你在慶豐巷那兒待了幾個時辰。怎么,養(yǎng)了個外室?”
“救了位南疆來的王子,安撫他花了不少時間?!敝x以珩回。
“安撫?吾兒以身安撫呀。”天后以手招來謝以珩,側耳說:“想來是位美人,也不會入了吾兒的眼。不過,這事進了你阿耶耳里,慶豐巷昨夜人便不在了。”
一場露水風流事被帝后聽聞,甚至插了手,謝以珩不覺怒意,他始終將帝后是愛著自己的話放在首位。
謝以珩垂眸說:“南疆的貴子,兒臣放在慶豐巷里實為不妥,鴻臚寺更好?!?br>
“呆兒一個?!碧旌笮χc了點謝以珩的頭,直身倒入身后妃嬪懷里,說:“畫卷只能看表面,若真要深入了解,還得碰面才好。宮里許久沒舉辦宴會,爾等也許久沒見家人,就此機會,好好團聚下?!?br>
天后貼近淑妃耳旁道:“青鸞許久沒出宮殿,剛好出來瞧瞧駙馬?!?br>
淑妃點點頭:“也是到出嫁的年紀了,成家了,就不會被面首纏住腳步。”
見天后與妃嬪們聊起天,謝以珩說聲辭別,轉身離開這充斥香粉的花園。
花團錦簇的地方,金玲般的笑聲,迎來不少的寶物,謝以珩瞧花草中睡著烏云蓋雪,或有多彩的蝴蝶翩然飛來,落在他伸出的指尖,不會兒又離開。
剛出了后宮,謝以珩迎面見到陪侍在圣人身旁的太監(jiān)棠棣,棠棣是歌頌兄弟親情的古詩,圣人是殺兄欺父登的皇位,棠棣二字說來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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