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以珩咬著唇盡量不讓自己出聲,白襪包裹的腳背磨蹭著時許的后背,又輕輕捶打,似要發(fā)泄不斷堆積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快樂在體內(nèi)四處亂撞,撞到每處都致使他無力的很,撐著石桌的手也酸軟無力,謝以珩只能傾倒身體,抵著石桌,細細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青色長袍因動作而散開,遮蓋不住長腿,也擋不住埋在下身的時許。它懶懶搭在大腿處,青白交疊,青山伴著白水,是南方的景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謝以珩再也無法遏止體內(nèi)的快樂,甬道失控般宣泄淫水,翻涌來的洪水襲向時許,溫泉似的裹著舌尖,又在縫隙中噴出,淫濕了時許半張臉。

        時許疼惜地感知到淫水順著他的臉頰,在下巴處滴落到跪著的衣擺,滴答滴答,青葉逃失的露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可惜,殿下的恩賜?!睍r許癡迷著將所有淫水舔入,將穴口舔的濕潤潤的,幾乎松軟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泄過一次的謝以珩散去眼眸里崩潰,揉捏著眉心緩緩直起身,渾身被弄得軟爛又無力,濕黏黏的。甬道泄出的淫水,性器高潮時射出的精水,以及忍耐時流出的汗水,整個人似被拋在湖水里,才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視線落在已洗凈臉的時許上,指尖緩緩拂過上面參與的濕漉感,挑起下巴,舌尖先伸,舔去仍停留的淫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味道很不同,謝以珩從沒去品嘗來自除津液外,來自體內(nèi)任何液體,并沒雜書上所說的,仙水的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甜嗎?”謝以珩問將所有淫水都舔舐的時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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