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時許似乎察覺出衣服的象征,用身體狠狠壓著謝以珩,唇瓣從嘴角落下,舌面不舍般來舔過每一處肌膚,又咬著下巴,印下紅圈來。
在大片肌膚的頸部,時許埋在散落的發(fā)絲里,從耳垂吮咬,舌面一遍一遍的吞含,拉扯著微痛。舌頭絞著耳垂時發(fā)出的聲音,入了謝以珩腦海里,過于響徹,像導火線般來引爆情欲。
順著頜線,在脖頸處吮咬出星點痕跡,時許咬的用力,幾乎是擦著那青藍血絲的邊咬。他想著咬死這人,可又同時渴望著,陷入兩相取舍的矛盾中,最后化為神明的恩賜。
凸起的喉結是常親吻的部分,不知有多少人去輕點這喉結,她們似乎將其當成色欲的開關,但謝以珩對這沒多大興趣,還不如臉的吸引力大。可當時許去親吻,去吮吸時,謝以珩只覺喉嚨好像干涸了般,無數(shù)次的吞咽,將津液流淌潤過,卻是掉入無底洞里。
舌面粗糙,舔過喉結時帶來的刺感,電擊般針刺的爽感,謝以珩眼眸散了些,抬起五指,只有細長的發(fā)絲沙般滑過,掉落下去。
除了時許去玩弄,那始終盤在時許脖頸的蛇也爬了下來,同時許一起,用它粗糙冰冷的鱗片磨著脆弱的脖頸,偶爾長大嘴時,伸出的尖牙刺過發(fā)絲。
毒蛇太過可怕,但它被馴服,只是用尾巴去戳弄謝以珩的耳垂,一下一下的,是敲鐘。
想再往下,時許被這身衣袍擋了前進的路,抬起眼與略微散光的謝以珩對視,聲音微啞:“想要……”
謝以珩拂過他的臉頰,眉眼帶笑,指尖解開衣帶,再往里去慢條斯理剝去自己這身衣袍,露出深藏的白皙胸膛,練武的幾塊腹肌,以及征戰(zhàn)南疆沙場的幾道傷口,雖慢慢恢復,但仍留有痕跡。
消疤的膏藥不知多少,但多是由愛美的女子使用,謝以珩只覺這是自己擴疆土的戰(zhàn)績,一種紀念。
蛇舌冰涼,舔過疤痕時帶來冷的刺感,蛇腹的鱗片不少,剮蹭著皮膚,兩相疊加引起不少反應。謝以珩捂著唇不讓自己出聲,但與此同時,時許吻過鎖骨,落在那點綴白皙的嫩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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