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…”謝以珩輕笑出聲,伸手將毒蛇纏繞在指尖,指腹摸著對方低垂的頭,說:“吃醋了?既然不愿小家伙來,那就自己插進(jìn)去吧,里面好癢,想吃……”
謝以珩的聲音低沉,在時(shí)許耳旁輕道,像蠶絲拂過帶來細(xì)微的癢意,但最多的卻是激起他越多的情欲,勃動的陽具不再局限于頂弄會陰處,它渴望插入更熱更濕,窄小包裹著它的地方。
時(shí)許咬著謝以珩的唇廝磨,直至那唇紅腫得像被誰點(diǎn)化似得,在舌尖探入內(nèi)腔里攪弄出水聲時(shí),他才握著陽具緩緩插進(jìn)。龜頭頂戳著洞穴,這兒早被腸液潤得晶瑩,又被情欲折騰得肥軟,即使插入也不會覺里面過于干澀窄小,誰讓毒蛇的尾部提前為他擴(kuò)張了。
那曾因蛇尾解了些許饞的甬道在陽具插入后,立即熱情地裹著柱身吮吸,層疊的腸肉吻著每處,將微涼的陽具吞吃的滾熱。那窄小緊裹的甬道,每處都軟的厲害,早已無法阻攔陽具的搗入,時(shí)許很容易便插入里面,對著那深處的軟肉無次限的頂玩。
他愛極了那處,因?yàn)辇旑^每次的頂戳那兒,謝以珩都無措地抓著時(shí)許肩膀,身體顫抖著厲害,雙腿亂晃,無法逃離,只能被陽具釘死在他身下。
“哈嗚……別、別再頂那兒了,身體怎么變得這般無力,唔嗯……”唇舌被剝奪,謝以珩仰著頭去承受,腰身被對方托起,穴道幾乎對準(zhǔn)了陽具,不需要時(shí)許注意,輕而易舉地就捅插進(jìn)去,且力度隨他控制。
很重,身體的拍打聲,那囊袋打著臀肉紅嫩。陽具無情地鞭撻腸道,帶出些許的媚肉時(shí),又碾著它們搗進(jìn),頂著痙攣的壁肉,同時(shí)戳弄著那被淫水浸濕的軟肉。
時(shí)許擺正謝以珩的頭,唇瓣貼著沒將聲音堵塞,他啞著聲去說:“殿下,你聽到了沒,那兒充斥著你淫蕩的淫水。唔好色,殿下怎么這么會啊,好多,里面的水好多,好喜歡?!?br>
陽具抽插時(shí)搗出的水聲不小,時(shí)許為了讓謝以珩能聽到,他抽插的力度加大,幾乎不是情欲催使,而是把陽具當(dāng)作鞭子,插得甬道失了力,只能被動承受著,呆愣地裹著柱身。
謝以珩幾乎被陽具與快樂折騰得欲生欲死,雙腿無力地搭在時(shí)許肩膀上,眼眸散了神,唇舌被吮吸地酸麻,渾身的力量似因陽具的抽插而吸取、強(qiáng)奪去。雙眸水霧朦朧,只能見那雙被情欲侵占的狐貍眼,眼角被抹了層紅,艷得奪人,幾乎失了九尾狐為仙的特點(diǎn)。
像什么,像一只吞食他人精氣為聲的精怪,是妖怪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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