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會不會是天元帝白日宣淫,謝識騫只覺荒謬,父皇素日喜待在德陽殿,處理朝事,或寵幸藏在里面的美人,怎么會性急地與妃嬪廝混。

        走近時,謝識騫躲在蓮池旁的假山里,那聲音從亭子里傳來,偶爾吹拂著簾布遮擋,謝識騫無法看清里面的人。他怕自己抓錯人,如果真是父皇同人纏綿,那誤闖的他會被暴怒的父皇如何懲罰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,頭腦便是一冷,懼怕得厲害,可謝識騫又不愿放棄,踮起腳尖往里靠,明明是個皇子,卻像個梁上君子在自家偷雞摸狗。

        總算近了,謝識騫半趴在草叢里,從簾布縫隙里往里,率先入目的是黃色衣擺,同那身紫色長裙交疊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嘛,居然是父皇臨時起性,寵幸妃嬪。謝識騫頓覺無聊,想著離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要走時,謝識騫突然看得更多,他看見那身穿紫色衣裙的妃嬪抱起父皇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父皇居然是坐在那妃子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抱起干嘛?謝識騫貼著匍匐前進,借助花朵的遮擋抬頭仰望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不見全貌,只能見妃嬪將父皇放在桌面上,那雙冷白又骨節(jié)分明的手將父皇的雙腿抱起,搭在哪兒不清楚,謝識騫認識是放在肩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那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怎么一回事?這不是男人的手?謝識騫眨了眨眼睛,他父皇拉著的不是妃子,而是個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想起陸太傅說,祖父曾賜過父皇一男寵,大概那時候父皇便是男女不忌。

        搖搖頭,甩去滿腦的雜念,謝識騫繼續(xù)看。只瞧那手岔開父皇的雙腿,扶著挺立粗碩的陽具不知插到哪里去,謝識騫只聽到父皇“嗯哼”的痛呼,然后是親吻的水聲,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大概被堵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雙手攬住父皇的腰身開始用力,大力抽插著,謝識騫不見插到那里,但只看見那陽具被抽出抽進,每次拔出都能看見陽具表皮裹上了一層水潤的外表,偶爾粘著銀絲,像藕斷卻絲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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