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動物對危險的直覺使她手臂和后頸爬滿了雞皮疙瘩。
“說吧?!苯夤室馔涎恿顺聊臅r間,才將頭輕歪一邊,鼓起青筋的一只手松了松襯衫領口,“誰先要看的?”
姜年好歹自認男子漢大丈夫,在如此可怖的威壓下仍是顫著腿答:“是我……”
姜封揚手一巴掌呼在他腦袋上。
耳畔人影被扇得一個趔趄,掃過的勁風帶起姜宜珠的幾綹碎發(fā),嚇得她也跟著小小哼唧了一聲。
“是不是你強迫姐姐跟著看的?”姜封繼續(xù)審問。
……這問題簡直特么是一百下屁股和五百下屁股的區(qū)別。
被扇飛發(fā)型的姜年來不及整理頭發(fā)毛,顫悠悠的兩瓣臀肉不覺一縮,可他又想起姜宜珠那弱不勝風的小模樣……媽的,伸頭一刀伸頭一刀,豁出去了。姜年緊閉著眼,壯士扼腕般:“是!”
料想中的第二個巴掌卻沒扇過來。姜年心里打鼓,瞇起一只眼,卻見姜封那雙隨時潔凈的皮鞋面,正沉而穩(wěn)地踱到姜宜珠面前。
“珠珠,爸爸問你,”姜封微矮下身,盡力平靜地發(fā)問,“你是被迫看的,還是自己想看?!?br>
被嬌養(yǎng)長大的姜宜珠這兩天受了小半輩子加起來的委屈,她對自己做出的荒唐事既自責、又后怕,還沒出聲,眼淚卻開始滴答答地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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