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封卻是早做預(yù)判,一只大手輕松摁住她細(xì)腰,讓肉感十足又不顯松垮的屁股撅得更高:“只打你二十下,可以哭,可以喊,不許亂動。棍子不長眼,打錯了地方有你難受的?!?br>
        說罷把雞毛撣子拿得更低些,照著比姜年小一號的白凈臀面“噼噼啪啪”打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爸爸……”昨天的尺子這么一比簡直是小兒科,姜宜珠痛得嬌喘連連,恨不得快被揍成八瓣兒的屁股不是自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——啪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,爸爸我不敢了嗚嗚嗚……我再也不看了……求求你……不打,不打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宜珠整個腰身被禁錮得紋絲不動,哪怕想竭力瑟縮起被欺負(fù)得慘兮兮的光屁股,也只能小范圍地挪移,絲毫不影響雞毛撣子在臀上的無情擊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——啪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堅硬的手柄很快留下一道、一道嘟嘟的鮮粉色,姜封操縱著角度,保持每一道痕跡都不重疊,很快覆蓋了整團(tuán)嫩臀,平鋪出均勻又整齊的曼麗印記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幾下責(zé)打終于結(jié)束,姜宜珠淚汪汪地把手伸到后面去,一下一下毫無章法地揉著腫起的兩瓣肉丘。她把染上粉紅的肉揉得一會扁一會圓,絲毫不知自己這種行徑簡直像在無辜地勾引——恨不得讓人再往那欠揍的部位扇上幾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封剛把完成使命的雞毛撣扔上茶幾,轉(zhuǎn)頭就見姜宜珠被揉到變形的飽滿肉瓣。他不受控地吞咽了口水,才啞著聲線一本正經(jīng)地指揮:“站到墻角反思一小時,爸爸給你揉,小心起硬塊?!?br>
        姜宜珠長教訓(xùn)了,沒聽到命令就絕不提褲子,兩條細(xì)白的瘦腿拖著掛在腳踝的睡褲,內(nèi)褲條也仍塞在屁縫里,踉踉蹌蹌移到角落罰站,把顫巍巍的腫脹屁股留給爸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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