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喝嗎?一會嘗嘗,是催情藥水兒好喝,還是哥哥們大雞巴流的圣水好喝?!?br>
“姜總,出事了。”
姜封坐在會議室里,一下午的眼皮都在跳,當手下?lián)軄砭o急電話時,他想都沒想立刻接通,仿佛是為了印證某種不祥的預感。
電話才聽一半的他下一秒就掛斷通訊,不顧滿座措手不及的下屬,拔腿跑出會議室。他奪過司機手中的車鑰匙,親自坐上駕駛位,油門一踩到底揚長而去,徒留一道轟鳴急逝的虛影。
他的珠珠,他的……寶貝,他事無巨細精心保護的寶貝。那幾個畜生怎么敢?!
姜封這幾天故意讓自己忙于工作,那些事沒理順、那些情緒沒想通,但留給他的時間似乎不夠了。
他攥著方向盤的手筋脈暴凸,太陽穴旁的血管砰砰跳動,他用上了平生以來最快的車速,恨不得眨眼之間閃現(xiàn)到姜宜珠面前,替她一刀刀剮下那幾個渣滓的肉、挫了他們的骨、揚了他們的灰。
可當他真的把車狂飆到KTV現(xiàn)場,無視總經(jīng)理和烏泱泱一群員工冷汗直流的討好笑容,急如流星飛奔到包間門口時,推門的手卻突然……遲疑了。
他怕打開門的那一刻,看到什么會令他痛苦終身的畫面。
那他真的,會忍不住殺人,跟他們一起下地獄。
不過包廂的門先從里面拉開了。姜年手指頭緊張地摳著門把手,根本不敢直視面前黑云壓城的沉沉視線,只細若蚊蚋叫了句“爸爸”,然后側開身迎人進來。陰森冷淡的燈光下,少年嘴角新結的血痂和上衣歪斜的褶皺被照得一清二楚,這是剛才他沖昏了頭痛毆三個雜種小混混時留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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