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姜宜珠憋在喉間的抽噎聲已壓抑不住了,她含糊又羞惱地輕吟,像貓叫也像晚間小風(fēng),聽不清在罵“混蛋”還是“壞人”。身后監(jiān)視般的兩道視線如影隨形,那種驚懼的感覺,如兩條舌頭從上至下舔舐她光裸的身體。她突然再度撲騰起來,像被按在砧板、明知死路卻回光返照的小魚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封制服的動作與他接下來的施令,根本都不受影響:

        “姜條該塞在哪里,你知道的,姜年?!?br>
        姜年被女孩哭得下腹都開始發(fā)緊,他懵懵然地埋著頭單膝蹲下去,好幾次差點直接摔了手中新鮮的姜條,罷工走人,最后教姜封一句“多耽誤一分鐘,我多揍她十下”給嚇熄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對圓潤勻稱的臀瓣緊緊繃著,需要他食指和中指很費力地掰開,才能露出其中正隨呼吸一縮一動的幽秘小口。敏感嫩粉的后穴又嬌又柔,從未見過生人,連縮動都不自知地加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指尖發(fā)涼,不可避免地擦過臀丘上突兀腫起的紅痕,所觸之處如火燒燎原,登時激起一層小疙瘩,無不寫滿對陌生觸感的排斥與驚慌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年心里突然不是滋味,竟想抬起一巴掌,摑上仍在較勁發(fā)力的故作無辜的紅屁股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時姜封開口催促他:“十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條甚至沒開始塞,姜年就已滿額、滿鼻尖冷汗。他扒著手指固定好兩瓣臀,似艱難地掰開一只脆桃,再對準(zhǔn)干凈無瑕的小臀眼兒輕輕捅。可頭部才剛接觸到緊致的粉色褶皺,姜宜珠就已瑟瑟抽搐,淚眼汪汪地爆哭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頭頂姜封還在“二十下”“三十下”的催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年瀕臨崩潰,忽然破罐破摔地喊了句“長痛不如短痛”,順著褶皺方向,把姜條一邊扭一邊搗進姜宜珠的屁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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