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助理誠惶誠恐,立在姜總的辦公室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月前的某天,姜總對他講了個以“我有一個朋友”為開頭、“我的朋友該怎么辦”為結(jié)尾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助理抬頭瞄一眼姜總嘴唇上不明來源的嶄新血痂,一邊一絲不茍地答: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朋友的女兒許是正值青春期、又缺乏母性長輩的照料,或許,您該勸您的朋友建立一段穩(wěn)定的婚姻關系,以幫助您朋友的女兒,對人類自然的情感有一個更全面的認識?!?br>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在反應過來“那個朋友”是誰之前,就被外派到工地第一線“歷練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過只過了半個多月,姜總又親自撈他回總部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封這次沒再自找沒趣講“我朋友的女兒已經(jīng)五天不理我”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向低著腦袋、緊張搓手的助理,并無情緒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是我決策失誤,現(xiàn)在還是決定調(diào)你回來。你外派的這段期間,我會以個人名義,額外發(fā)放雙倍薪資作為補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這對不會道歉的姜封而言,已是極大的示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當初讓助理的胡言亂語氣得不輕,近來被姜宜珠晾了幾天,冷靜了,又變回指顧從容的姜老板,自然要收回一切因私人恩怨而起的“拍腦袋”決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不知怎的,助理投來的眼神,不像感激涕零,卻更像茅塞頓開的頓悟——這讓姜封覺得哪里很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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