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血液急流,額角滲出晶亮的汗,對楊女士的“好心”左耳進右耳出,好歹摘取到片段,大意是“圈子里不少人都以為你有尋求伴侶的意向,如果不想惹出更多麻煩,記得盡快解決”。
可他在短促呼吸間,竟連一句“謝謝提醒”都說不出口。
一出口,就勢必連帶一串荒淫的喘吼。
而女孩還跪在男人腿間,喉嚨和舌根太脆弱敏感,燒灼感令她難以持續(xù)吞吃他的分身,終是把陰莖吐出,改成小心翼翼地舔舐、啄吻。
一點也不好吃。
鼓脹的頭冠部形狀可怖,因極度亢奮而充血發(fā)紅,光是看一眼就令人頭麻腿軟,更別說湊上去獻媚地舔吃。
但姜宜珠卻還是像完成復(fù)雜習(xí)題般,一手握住性器,伸出舌尖一五一十地舔,舔過頂端漫溢粘液的馬眼、再舔洪脹的根根浮筋,再用嘴唇輕輕摩挲、謹(jǐn)慎親吻,又像裹住棒棒糖一樣,慢吞吞地張開口,把整個粗碩莖頭按摩了個遍,直至沾滿剔透的涎水。
姜宜珠太笨拙。
牙齒尖毫無經(jīng)驗,動不動剮蹭過男人的敏感神經(jīng),密集不絕的爽永遠夾雜唐突惱人的刺痛,可以說是最不理想的性愛體驗。
可姜封居然開始不受控地輕微抬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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